重生1975,说好的暖男成病娇
作者:谁家小娘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1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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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只能属于我
夜已经深了。
徐刚把炕烧的很暖和,还铺上了厚厚的褥子,又去前院的库房,找到了一床新棉花做的被子。
苏卿卿洗漱完,就窝进了暖和的被子里,长发垂下,像只慵懒的波斯猫。
徐刚洗完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浅眠。
看着眼前漂亮精致的瓷娃娃,男人心中从未有过的安定,仿佛一颗在暗夜沉浮的心,终于寻到了光。
他低头,在女孩白皙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准备去厢房睡。
感觉一股绵软缠上手臂,回头才发现她湿漉漉的眸子直直的望着自己,“徐刚哥,你去哪儿?”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暗哑的嗓子漫出一句,“我去厢房睡。”
女孩瞬间委屈的哼哼,“不要,我一个人害怕,你陪我。”
“蛋蛋,听话!”
我要是留在这里,会变成禽兽。
“不要,你陪我。”
她说着,柔若无骨的缠了上来,男人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又耐不住她的磨人,只能僵硬的躺了下来,连手都不知道放哪儿。
偏偏苏卿卿靠近他的脖颈,将头枕了上去,还伸出一只小手,拨开他大手的指缝,缓缓的插了进去,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徐刚感觉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烤,闻着她身上 若有似无的女儿香,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苏卿卿躺的位置离他的心脏很近,寂静的雪夜里,听着他犹如擂鼓的心跳,本来很浓的困意,竟又慢慢消散了下去。
“徐刚哥,你心怎么跳的这么快?都把我吵醒了。”
她不满意的抱怨了一句,然后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转身背过他去,自己枕着一边的枕头闭上了眼睛。
前一刻还在怀里的人,这时已经离自己八丈远,鼻尖的清香消失,手里的柔荑也不见了。
徐刚感觉自己比刚才更加烦躁。
他转头,借着雪夜透进来的微光,看着旁边少女纤细的脖颈,还有铺陈开来带着幽香的乌发,眼里闪着压抑隐匿的光。
怎么办,突然不想做人了。
黑暗在心底滋生疯长,纠缠着卑劣的欲望,他无法抑制地靠近少女的清香,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在心底苏醒,肆意叫嚣。
男人从后面拥住少女的纤细,吻上她的耳垂,轻轻舔舐,若有似无的轻咬,好想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白天高潜的那句话将他的病态占有欲刺激到了极致,他不顾一切,眼中闪着的光带着几分病态。
那种自己的珍宝被人时时刻刻惦记着的不适感让这个充满狼性的男人变得疯狂。
卿卿,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别人休想染指,就连惦记,都是对你的玷污。
徐刚的灵魂深处仿佛有两个极端在不断撕扯,一个声音告诉他,卿卿还小,自己的能力太弱,在还没有能力给她未来的时候,碰了他就是禽兽。
但是另外一个声音又疯狂叫嚣,只有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才不会被别人抢走,犹犹豫豫的,等她哪一天变了心,被野男人哄走了,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他一遍一遍吻着少女的脖颈,耳垂,脸颊,红唇。
炙热在胸膛中翻涌,疯狂肆意又卑微胆怯的情绪几乎将他撕碎。
他渴望她,迷恋她,爱慕她,却又困顿于自卑和迷茫,除了爱,他身无长物。
“徐刚,你干嘛。”
被打扰了美梦的少女带着气声,奶凶奶凶的,莫名可爱。
徐刚停下亲吻的动作,无奈一笑,翻身躺平,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抱着睡。”
“热!”她小声哼唧一句。
男人声音暗哑的不像话,“那我把被子往下掖掖。”
反正放开是不可能放开的。
将被子拉到她脖子以下,生怕冷风吹的她肩膀凉,又将大手附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又开始调整呼吸,尽量将心跳调整到一个平稳规律的状态,他可不想小丫头半夜被吵醒了又闹脾气。
到了后半夜,屋子里的温度彻底降了下去,外面零下十几度,屋子里估计也得到零度左右了。
苏卿卿是不经冻的体质,睡到后半夜,感觉身上越来越冷,下意识的朝着热源靠去,男人的胸膛像一个恒温的大火炉,她整个人都趴了上去,将男人熊抱着,才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本来就无比煎熬的男人,好不容易睡着,这会彻底没了睡意,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和心底疯狂叫嚣的欲望,将他的人性彻底融化。
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女孩身上摩挲,又感觉不够,将人轻轻放到炕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唇角。
本来打算浅浅的吻一下解解馋,可是两唇相触的一瞬间又贪得无厌起来。
暗夜是心魔的温床,男人的动作渐渐不受控制,他恶劣的撬开女孩的贝齿,将舌头伸进去探索那份美妙,感觉到她没发现,又大着胆子轻咬起来。
女孩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哼,才将兽化边缘的男人猛的惊醒。
我他娘的在干什么?
他喘着粗气,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然后转身迅速穿上衣服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关门声响起,黑夜中,女孩睁开葡萄般迷人的眼睛。
徐刚哥,没想到你还学会偷亲了。
苏卿卿不是不懂情欲的懵懂少女,上辈子被高潜疯狂追求,后来又被他囚禁,她见过男人被兽欲支配的疯狂模样。
本来以为徐刚今天会把持不住,她自己其实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如果他想,自己是愿意的,可是没想到最后关头,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或许这就是君子吧,同高潜那个控制不住兽欲的禽兽真的区别很大。
徐刚哥真的好好!
女孩抱着被子,含着笑,又闭上了眼睛。
出了门的徐刚重新将炕烧了起来,又跑去前院劈柴,由于声音太大,隔壁院子的老大爷隔着院墙在那边骂:“隔壁的,等不到天明了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生产队的驴都没起这么早干活的,他娘的!发的什么癔症。”
徐刚自知理亏,又放下斧头跑去厨房,烙了一锅烫面饼子,熬了小米粥,煮了鸡蛋,但是鸡还是没有叫,这鸡今天难道睡着了?
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他的身体早就冻透了,想进屋,又怕把寒气过给她,在院子里打了两套徐家拳,感觉身上热了起来才缓缓推开门,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