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而娇
作者:翎依依 | 分类:现言 | 字数:25.9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41章 花钱的比较可靠
叶时禧是标准的东方美人,恬静端庄。
身后跟着戴鸭舌帽墨镜口罩的叶时祺。
陆静非到门口引着两人进来,见到谢寒初,都有点意想不到。
陆静非莫名,“你们认识?”
叶时禧脸上挂上职业礼貌的笑,“我们律所的大客户。”
入座,陆静非给二人倒上茶水,“工作上有交集?”
叶时禧落落大方地向谢寒初递上名片,“可惜我刚回国资历尚浅,还够不到谢氏的案子。”
谢寒初颔首接过名片,跟叶时祺打招呼,“久仰大名。”
陆静非露出狐疑的表情,不等她开口,叶时祺的话解答了她的疑问。
“谢总是我们资方的大股东,今天碰见,是我的荣幸才是。”
“我们几个吃饭而已,别搞得像工作宴请似的。”陆静非笑得意味不明,“谢总宴请如果只是这种规格,还不得让人笑他小气。”
这话就是变着法地揶揄谢寒初。
千万级别的补偿降成千元级别,是够小气的。
谢寒初不以为意,“我倒是想请贵的,关键是要合吃的人胃口。”
叶时禧凑近陆静非,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有情况,怎么回事?”
陆静非直接把头碰到她耳边,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说悄悄话似的,手掌举在颊边做遮挡状,目光却是对着谢寒初。
她说了几句什么话,叶时禧眼睛瞪大,呆若木鸡。
片刻后回神,目光在陆静非和谢寒初之间流转,毫不掩饰地打量。
叶时祺清咳两声提醒她失态,笑着圆场,“碰到什么离奇的事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连陆静非都有点窘迫起来。
叶时禧惊魂未定地说道:“就是一些不可思议的缘分。”
谢寒初老神在在,一杯很普通的茶,仿佛被他品出了百年古树的滋味。
因为他大概猜到了她们说的话。
第二天,同一个包间,不同的人。
当陆静非说出她和谢寒初之间奇妙的缘分,宋雪霏手一个不稳,直接将桌上的茶杯打翻。
茶水蔓延,兵荒马乱。
洛蜚零还算比较镇定,“所以花钱的有时候是比那什么相亲相来的可靠。”
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陆静非转念想到秦女士以前给她安排的那几次相亲,好像也不无道理。
“别提了,就你那快乐钱,我差点没死在他手上。”
洛蜚零一副过来人的了然,“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而且我怎么瞧着反倒还越来越滋润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宋雪霏足足盯了陆静非一分钟,“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陆静非被瞧得不自在,“能有什么不一样,我还能不是我了。”
洛蜚零毫不给面子地拆穿她,“你以前不活泼,不娇媚,寡淡得跟杯白开水似的,毫无情趣可言。”
陆静非不服气,“现在难道就有了?”
说完,顿觉自己被绕进去了。
洛蜚零用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也会降低的惋惜眼神看她,“你脸上那股子矫情劲,就差直接在脸上写,我有男人疼了。”
也不管陆静非气不气,自认善解人意地又加上一句,“别不好意思,姐妹懂的。”
平时也算伶牙俐齿的陆静非,在洛蜚零面前从来讨不到好。
人家毕竟当网红的,又是旅游博主,少不得出镜时候要讲话写文案什么的。
陆静非将这归结于专业上的差距,目光求救地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叶时禧。
律师的语言水平,应该不会比博主差到哪里去。
叶时禧沉静地望着几人笑闹,端着茶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陆静非在她手臂上推了把,夸张道:“叶律师救命,在博主嘴皮子底下找活路太难了。”
叶时禧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吵不过就去搬救兵,那位比我不知道高出几个段位,你还用得上我。”
陆静非气,这些专业对口的,一个两个都不好对付。
脑中自然地浮现出谢寒初的毒舌,认真想了想,有他在的话,或可抵挡。
然后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那没出息的样子,洛蜚零简直没眼看。
还是洛蜚零率先察觉出叶时禧的异样,“时禧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叶时禧默了默,将茶杯放下,艰难启齿,“我哥要结婚了。”
宋雪霏惊道:“和那个女明星?”
在座对娱乐八卦最熟悉的,当属她。
叶时禧淡淡地道:“是的。”
几人表情复杂,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接话。
叶时禧是叶家养女,从小恋慕名义上的哥哥叶时祺,碍于身份却苦难开口。
当初叶家本来要把两人一起送去国外念书,临行前叶时祺突然改变主意,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投身演艺圈。
叶时禧从小受叶家教养,无论如何也没有跟叶时祺一样逆反的勇气,只得只身远赴。
前不久娱乐新闻爆出叶时祺和女星的绯闻,这次不像以往那些炒作,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她慌了,顾不上近在咫尺的博士学位,巴巴地跑了回来。
叶时禧苦笑,“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
陆静非从未正二八经谈过恋爱,为闺蜜难过,却不知如何劝慰。
还是洛蜚零直白,长痛不如短痛,“在他心里,你是亲妹妹,再多的关心体贴,都是出自对妹妹的呵护,无关男女之情。”
叶时禧何尝不知,“说来也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依恋,哪怕只是执念,又怎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宋雪霏努力想说点轻松的话逗她开心,“我看那女明星也不怎么样,不过就是看时祺哥现在红,才往他身上打主意,蹭热度蹭流量,过一阵说不定就掰了。”
叶时禧牵强一笑,心知姐妹们的好意。
吃完饭,又转场去新开的酒吧陪叶时禧喝了整晚。
陆静非回到星河湾,双颊酡红,半醉不醉。
进门翻找拖鞋的动静不小,沙发上的人挑眉盯了她一眼。
谢寒初穿着家居服,腿上垫个大靠枕,笔记本电脑杵在上面看着邮件。
陆静非傻笑着凑近他身边,“你还没睡。”
酒气弥散,谢寒初不悦地蹙起眉,“喝了多少?”
陆静非举起手,一个两个手指地比划着。
谢寒初声音渐冷,“你倒是出息了。”
陆静非晃悠悠地将头倚在他的手臂上,“本来没打算喝这么多,但是时禧她.....”
叹了一声,没往下说。
“怎么了?”
陆静非抬头,睁着迷蒙的大眼一瞬不瞬望向谢寒初,“你有没有试过苦恋一个人多年的滋味,不能表白甚至连面都见不到。”
谢寒初心猛地一缩,动作顿住。
而她只不过是在说别人,“时禧多喜欢那个人啊,从小就喜欢,现在那个人要结婚了,你说她心里得多难过。”
“那你呢?”
陆静非晕乎乎的,不知道说时禧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又没有喜欢过别人。”
“嗯?”谢寒初拖长的尾音意带警告。
陆静非浑不自觉,“我这辈子就招惹过你一回都有够我受的了。”
“你很后悔?”
不等陆静非肯定或澄清,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抱紧了浴室。
谢寒初三两下把她扒光,起先还专注地帮她洗澡,陆静非没有拒绝。
他微凉的手心,正好能抚慰她酒后燥热的皮肤。
当人被抵在浴室的墙上,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陆静非慌了,“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
陆静非想说不要你,嘴张了张没敢说出来,转而轻颤着道:“不要洗澡。”
“那可不行,我不喜欢带着酒气睡觉,你也不行。”
“酒气在我不在你。”
谢寒初在她身后闷闷地坏笑。
“可是你得让我抱着才睡得着。”
“怪你自己娇气,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