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天降姐姐馋我身子
作者:亚南熊 | 分类:现言 | 字数:1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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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婚礼
植树节过了几天之后,两人请假了,因为温瀚和许知还的婚礼已经筹划好了。
课程自然是不用担心的,教室里有两台全景监控,老师的讲课内容全都拍下来,实时传送给请假的同学。
“姐姐你看,好看吗?”温瑶华拉开帘子,转圈圈。
白色的裙子,一层一层亮晶晶渐变,灯光打上去显出粉色蓝色金色的光晕,领口手工缝制的珍珠显得脖子更加嫩白,背后系着立体花设计样式的蝴蝶结。
短发两边编着小辫子,别着配套的白色蝴蝶结发卡。
许望舒突然心脏跳动的厉害,像是心脏自己去两分钟跑了八百米一样。
温瑶华长的娇小可爱,在同龄人圈子里也几乎是最小巧的那个,可爱的裙子更衬的像天上下来的小天使一样。
许望舒也穿了特制的白色礼服,但是因为比温瑶华高了半个头,又瘦的几乎皮包骨头,礼服穿身上也没什么亮眼的。
花童是一男一女,讲究的就是一个“好”字。
温瑶华在前面提着花篮领路,走一步撒一把花瓣,伴随庄严的音乐声,两位新人入场。
许望舒坐在左侧的长椅上,眼里只剩下漂亮的撒花小女童,花瓣在她周围旋转着落地,位于花瓣中间的小女孩像花仙子一样,身上甜甜的花香放佛钻进许望舒的鼻子里,一直从喉咙甜到心里。
带完路,温瑶华乖乖坐回许望舒身边,台上新郎新娘开始宣读誓言。
温瀚,“我温瀚。”
许知还,“我许知还。”
两人异口同声,“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声音严肃且庄重。
随后,由两位小花童送上戒指,由见证人交换戒指,双方为对方戴上戒指。
最后,在全场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在沸腾的掌声中,亲吻彼此。
许望舒望着台上漂亮的妈妈,在温和的眼光下,全身散发着柔和的阳光。
精心挑选的礼服,精心制作的发型,妆面,完美的无可挑剔。
被温瀚亲吻之后,娇笑着躲进温瀚怀里,小鸟一样。
突然觉得有些燥热,也不知是初春的缘故,还是台上浪漫的情愫刺激。
许望舒不自觉的舔了舔唇,悄咪咪看了一眼身边的温瑶华。
唇红齿白,明眉皓目,太阳的光好像撒进她眼里了,金光闪闪。
妹妹的唇分明没有涂口红呀,却那么粉嫩。
婚礼结束,温瑶华拉着许望舒去找周一梦,讨论今天漂亮的新娘,设计感十足的婚礼现场,还有美味的芒果小蛋糕。
许望舒站在两人身边,掏出手机,拍照。
照片一瞬间定格,微红的双颊像含苞待放的花,娇羞可爱。阳光正正好打在她的侧脸上,平添一份温柔。
许望舒望着照片里的漂亮人儿,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觉得此刻无比幸福。
要是可以抱抱这样可爱的妹妹就好了,把漂亮妹妹抱在怀里,捏捏这样可爱的妹妹软乎乎的小手。
晚上,许知还和温瀚坐在客厅,温瑶华和许望舒并排站着。
“妈妈今天好漂亮呀。”温瑶华声音脆脆的。
许望舒偷看了一眼,灯光晃眼。
“诶!乖乖星星。”将手里的红包递给温瑶华。
许望舒低着头,不太敢抬头看,“祝爸爸妈妈百年好合。”
“诶,乖,都乖。”将手里的红包递给了许望舒。
改口费红包,从今天起,就正式算作两个小孩的父亲和母亲了。
今天就暂时在家里住,房间太大了,显得空空荡荡的,而且明明妹妹就在旁边,可是就感觉离妹妹好远。
隐隐约约能听见妹妹还在和周一梦打视频的声音。
侧躺在床上,仔仔细细的看那张阳光下的照片,好像真的能感觉得到温度一样。
第二天,温瑶华带着许望舒去理发店,之前就发现了,自家姐姐的头发有些营养不良一样,发尾有一节是枯黄的。
温瑶华简单洗了个头,简单修理了一下刘海和发尾。
许望舒全程乖乖的被推来推去,一剪刀剪掉了很长一段枯黄的头发,理发师细心的一撮一撮修理。
还贴心的修了个法式刘海,显得整个人更加精神了。
“可以了,小姐姐,来看看?”理发师将许望舒转向一边看手机的温瑶华。
温瑶华抬头,修掉了那节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不少,满意的点点头。
“好看,结账。”起身去结账。
许望舒听见温瑶华夸自己好看,一瞬间红了脸,低着头,又不太好意思的抬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确实好看了好多,头发修剪到齐肩位置,法式刘海修饰脸颊。
妹妹真会挑选发型,妹妹真好呀,妹妹的短发也好可爱哦,好想摸摸妹妹的头发,看起来就好好摸好顺滑的样子。
然后就是枯燥的回学校上课,这个月还有月考,新的知识还需要加强巩固。
三月下旬,天气虽然没那么冷了,风一吹却还是感觉刺骨。
自习课,许望舒打开了厕所的门,厕所的地面很湿,像是刚倒过水一样。
“呜呜呜呜……”有很小声的抽泣声,断断续续。
许望舒一进来,哭声一下子停住了。
上完厕所,洗了手,准备出去,却始终有些不放心。
厕所里面的人以为,外面刚进来的人已经走了,哭声又断断续续的传出。
许望舒脚步很轻的,走到那间传出哭声的厕所,轻轻的敲了敲门,“你没事吧?”
说话声像是吓到了里面的人,半天没传出一点声响,呼吸声都显得很大。
“咚咚咚。”又轻轻的敲门,“你还好吧?”
“啊,我……我没事。”里面的女孩声音都在颤抖,压抑的哭过之后,声音变得沙哑。
“需要帮你叫老师吗?”许望舒站在门外,没有离开的意思。
脑子一疼,被泼到身上的脏水,被戳到脸上的脏拖把,被脱掉的衣服和那一脚又一脚的伤害,海水倒灌一般涌入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