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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九十二辰昌 | 分类:古言 | 字数:80.7万

第210章 从未想过

书名: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九十二辰昌 字数:4852 更新时间:2025-05-10 10:01:09

“爷,太子殿下这是...”

如琳看着漪袊离去的背影,而自家主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坐在桌边。

廖即心好似从何处回魂,只淡淡的将桌上的茶盏举起,重重的扔了出去。

接着是,茶壶,桌椅翻倒的声音,在屋内不断的响起。

屋外的下人都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却也都不敢进去。

只知摔砸声响了许久,自己从未见过自己伺候的这位主子如此。

都面面相觑的小声嘀咕。

直到屋内的声音停了许久,如琳从屋内走出,唤人去将屋内重新布置了出来。

进去的人也不敢多看,只觉得屋内让人不禁的发寒。

廖即心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树上的积雪,一动未动。

直到下人们都出去了,如琳才又走到廖即心跟前。也不敢说话,只是那么站着。

她自认为跟着自家主子时日不短,但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想来定是跟那刚走的太子殿下脱不了干系。

如琳愤愤不平,自家主子刚在太子府上受了她那侧殿君的好一通阴阳,本来就受了好大的委屈,那太子府又不是自家也非要去的,他们爷的阁里不知比那太子府好上多少,还不用看人脸色。

本以为回来阁里就好了,谁知竟然来了个那么个瘟神。对自家主子动手动脚的,言语也一直轻浮。要不是自家爷不让,自己早就上去抽她几个大耳刮子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太子殿下来了,能为自家主子出气,再不然也能宽慰一下主子,让主子开心些也好。

谁知一曲刚罢,屋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把自家爷给气成了这样。

果然,一遇见跟那太子有关系的,就没好事。

如琳心中还在为自家主子愤懑,口中就不自觉的小声嘀咕着:“都怪她,都是因为她。”

在一压枝头的雪堪堪落下,廖即心才收回了视线。

也没管如琳在嘀咕什么,自顾自的走回刚重新摆置好的桌边坐下。

“你去阁里将刚刚三皇女说的那些个物件都给送过去,还有刚制好的那套胭脂和香料也一并送过去。”廖即心吩咐道。

“那不是您预着过些时日送给太子殿下宫宴上用的吗?”如琳诧异的问道。

莫不是自家主子真信了那三皇女的鬼话不成?

虽然自己也不喜欢那太子,可是总归看得出那人对自家主子是真心的,不似这三皇女。她不信自家主子看不出来。

“让你送去,你便送去就是了,再备下些其他的,别失了礼数,将今日太子殿下离去和屋内发生的事都让人宣扬出去,不必瞒着,还有今早发生的事,你去的时候也让她知晓吧。”

“您是要...”

“嗯,去吧,不然这染芙蓉年前就别想要消停日子了。”

“天子脚下,难道她还敢如何不成?”

“天子脚下,也是她家门前。”

新年,宫宴。

漪袊自从那日离开染芙蓉,直至今日也未曾见到廖即心。

每次不论是自己派人去请他,还是自己去寻他,都被告知主子并不在阁内。

漪袊知晓他如今已经不是当年那府中的小公子,可日日不见,她怎么也想不出究竟是为何。

自己虽然京中之事都了如指掌,他的事只要自己派人来回话,也能知晓。可自己始终不愿如此,自己想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他自己愿意告诉自己。

所以漪袊几次想让下面的人来回话,可话到唇边又咽下了。

心想着他还是要参加宫宴,这回他怎么也无法避着自己了。自己同他一同入宫,路上只有两人,自己便可以好好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这些时日总是躲着自己了。

可当自己一早坐了马车去阁中之时,阁中却只有如琳在等着自己,他早已出了门去。

问如琳,她也支吾许久说不出个什么,只道自己主子让自己跟着漪袊进宫,其他什么也不知晓了。

漪袊不信他不进宫,她倒是看看他能躲自己几时,实在不行,今日宫宴结束,自己就将人强行带走问个清楚。

早早出门,结果没接到人,这让漪袊比平日参加宫宴都早了些。

漪袊因着不想理人,也并未到正殿,只是独自来到了的偏殿等待,避着那些早来的大臣。

“母殿。”

“殿下。”

漪袊刚还在想着廖即心的事,一抬头看见了面前的两人,一时神情有些恍惚,以为是自己刚刚所想之人。

脸上的神色柔和了许多,但定睛一看,便又恢复了往日那冰冷的神情。

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梓辛带着漪念给自己请安。

漪袊本不想带着刘梓辛,那日自己回了府上听说了一早这人找了廖即心的事,自己就更不想见到此人。可这宫中宫宴,自己这些年又只有这么一位侧殿君,而且他还是漪念的父亲。漪念日后是要登上那位置的,她的身世不能留人话柄,说她有个不受宠的父亲。所以只得让刘梓辛带着漪念一同来了。

眼前的刘梓辛,两人长相虽然有几分相似之处,行径却大相径庭,自己也从未觉得两人有哪里相似,可今日的刘梓辛,或许是许久不同自己进宫,平日也不穿这深色衣袍,今日就这般的往自己面前静静的站着,漪袊不知为何,莫名眼中好似看到了仿佛许久的记忆,那穿着一身墨色凰袍,面容清秀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第210章 从未想过

不由得有些出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刘梓辛。

刘梓辛看着漪袊的样子,心中暗喜,莫不是几日未见自己,今日自己的衣袍将自己衬得更好?让殿下发现了自己的好,这般入迷?

他心想着,回去就好好的赏赏那春来,今日这衣袍选的好。

刘梓辛还在想着,身边的漪念出声,让刘梓辛不禁的心中又骂了一遍漪念,果然是那人的贱种,竟坏自己的好事。

可在漪袊的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含羞带怯的也出声,用他自己觉得很诱人的声音轻声唤了声:“殿下,您怎么独自坐在这,让内卿好找。”

可漪袊依旧未出声,只是依旧盯着眼前人。

直到漪念再次出声唤了声母殿,漪袊才好似大梦初醒的回了回神。

似乎比往日更冷了些的道:“嗯”。便也不在出声了。

“二皇姐今日来的怎的这般的早?不似二皇姐的习惯呀,呦,今日侧殿君也来了。”

漪袊听着声音也知晓,这是自己并不想见到的漪怜,她对她连个眼神都欠俸。

可漪怜却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妹妹今日本也是早早就出了门的,可没办法,马车绕了些路,去了点绛公子那处,公子又非本殿今日的妆容不好,定要亲手给本殿重新布妆,再一同前来,这才晚了些,皇姐可莫怪。”

漪袊这才抬眼看向来人。漪怜今日的妆确实不似往日。又看向她身边。

只见刚刚自己还在想着的人此时正站在自己最厌恶的人身侧。

他倒还是平日里的那个装扮,面上戴着熟悉的面具,只是衣衫更华丽了些,但这衣衫与漪怜身上的有些个莫名的映衬之意。

再看那人的神色,眼神却好似不认识自己,并不抬眼看自己,只是微低着头,淡淡的向自己请安。

“小民见过太子殿下。”没有丝毫波澜的声音响起。

他为什么会同那人一起?这些时日莫非也是同那人在一处?漪怜今日的妆也是他亲手给上的?所以自己才寻不到他?

漪袊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漪怜看到自己往日总是高高在上的皇姐,如今的这个样子,心中别提有多窃喜。

心中暗想:这才只是个开始,还有好戏在后头呢。

漪怜不禁想起那日自己进宫时父君同自己说的话。

夜晚,宫内。

“父君,您唤儿臣来是有何事?”漪怜道。

“听说你近日常常到那染芙蓉?”齐侧君看着手中下人刚刚递上来的宫宴册子。

“嗯,瞧。这是刚得的,忙着给父君拿来赏玩。”

漪怜身旁的一名侍女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上前,轻轻放在桌上并打开了盖子。

瞬间,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陶醉。

当盖子完全打开时,让人不禁眼前微怔——盒子里竟然是一颗鲜艳如血、晶莹剔透的珊瑚珠!

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和独特的魅力。

“这是?”虽然他在这宫中也见过不计其数的珍宝赏件,但这样的却也并不多见。

“我也只是那日也就是随口那么一提,谁知道他竟就这么巴巴的让人给找了来。我看这样子还过得去,这不就给父君带来了。若是父君不喜,儿臣再命人送别的来,或是喜欢其他什么,尽管同儿臣说。”

说着随手拿起,在手中颠了颠。

“你说是那个什么公子的?”

“是点绛公子,人人都说他是如何的千金难求,不过也就是个男子,这不,也是儿臣掌中把玩。”

她来回轻抚着那血色的珠子,犹如现在抚过的不是那珠子,而是那送珠子的人。

“你当真说的是那点绛公子?”齐侧君问道。

“这是自然。”漪怜看向他。

“可是他为何要对你这般?可是有何目的不成?莫不是漪袊派来的?”

“怎么?父君是怀疑儿臣的能力不成?”

齐侧君摇摇头“倒也不是,只是为父那日隐约听到了一些,似乎就是关于这人的身份,只是不敢离得太近,所以听的不太真切。”齐侧君回想着那日听到女帝与那漪袊说的话。

“身份?他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那殇国来的个商人罢了,还能是什么通天的本事不成。”

“我听你母帝的意思,那人好像与漪袊有着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可这些年与漪袊有关系的男子除了廖家那早死了的人,也没有别的了。”齐侧君道。

“廖家?你说那当年远嫁他国的那个廖什么吉的?”漪怜坐起身子反而来了兴致道。

“是廖即心。那日我本想再听听,可那海林一直跟在一旁守着,我便只得作罢。”

“那人不是早就死了吗?怎得还能死而复生不成?”

“当年在殇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谁都无从知晓,只是从殇国传来的消息说他死了,可谁也没见过那人的尸首不是。”

“但按照我那皇姐对那人的态度,她定然会派人去彻查,若是当真没死,怎会这么多年都是那般,还不找人回来。”

“你可曾看到那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漪怜想起那日自己始终未曾见到的脸,心下也有些犯嘀咕。

难道真的是那人不成?

摇了摇头道:“父君,若真是那人,难怪那日那般入的太子府,只是,若是他为何要等这些年才回来?”

“那年虽说不是因她而起,可当年之事,也是有些她的缘由,他才被迫远嫁,若是我,我也定然不想回到这地方了。”

“莫不是他这次回来,是来寻仇的?”

“寻仇?”

“那岂不是更好。”

“嗯?”

“待到宫宴那日,我们送他们份大礼,若不是,那自然是好的,若真是,远嫁男子,私自回了澜国,相信母帝再怎么想压下此事,当众怕也是不成的。。。”

漪袊刚想起身将人拉到自己身旁问个究竟,就被身旁的如琳给拦下了。

漪袊眉头微皱,看向拦住自己的手,身形一顿。

抬头看向如琳,又看向远处的廖即心,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内侍的传话,说是女帝即将前来,让众人都去正殿。

未等漪袊走近,漪怜就转身,将两人隔开。

“点绛公子,母帝就要到了,我们还是先去正殿,别失了礼数。”漪怜做着请的动作。

廖即心随着漪怜的动作,也一同转身同她离开,好似房内只有他们二人。

漪怜继续道:“一会公子就坐在我身旁可好?让本殿为公子布菜,也正好给公子讲我们澜国的一些风俗,省着公子无趣。。。”

还说了些什么,只是漪袊已经听不到了,只看见那双双离去的背影,两人靠的极近亲昵说话的样子,好似将廖即心揽入怀中。看的漪袊心中一紧。

若不是今日是这宫宴,她定然不会就这般放两人离去。

她似乎从未想过,有一日站在他身侧的人会不是自己,也从未想过他与旁人那般亲昵的的样子。

她的心中,似乎这人从来都只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原来是,现在也只会是自己的。

她不是不信他,她不信廖即心竟然会不同自己亲近,反而去找那上一世害死她的三皇妹。

但是见到眼前的一幕,她还是忍不住将手慢慢攥紧。

“殿下,我们也该过去了。”刘梓辛抬手去拉漪袊的手袖,奈何还未碰到就被躲开了。

漪袊抬步离开,如琳跟在她身后,余留刘梓辛的手还在空中。

愤愤的收回手,想起了身边的漪念,转顺手上施力,一掌打在了漪念的头上。

漪念虽说平日与师傅练了些腿脚功夫,可始终还是小,怎受得刘梓辛这施了八成的力道,还是拍在了头上。

只觉头脑一阵晕眩,眼前也一阵发黑。

“你母殿都走了,你还愣在这不走,等着人抬你过去不成?还是想让人说是我没教好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

脸上再也没有漪袊在时那份仪态,也没有了对待漪念的那副宠爱的嘴脸。

似乎甩开什么脏东西的甩开了一直牵着漪念的手。

漪念顺着这力道一个踉跄撞在了面前的桌脚边。

安静的屋内,碰撞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

刘梓辛听到身后响动,转头看到漪念狼狈的样子,一瞬觉得刚刚那烦闷的心思好了许多,口中嘀咕了一声:“活该。”

但他不知道听到这一声的人不止他一人。